第(2/3)页 故是说落雨最不好,我坐在凉亭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梨果。 这几日每回派去祝府的人都被恭敬地请了回来,尚书大人说是祝姑娘身体不适,不宜出门,怕染病于公主。 可莫名地我觉得并不是如此,这病都快小半月还没好,若是假病,也不知祝烟荷是如何了,可若是真病,当真也是有些严重了。 “公主在愁什么呢?” 红姑坐在我对面有些担忧地问道,她的伤势已经痊愈,但在落雨时节腹部还是偶尔会隐隐作痛,我没有让红姑离去的意思,在公主府有一个人伴着也是好的。 我将梨果放回盘中,托着腮道:“我是有些担忧祝姑娘罢了,祝大人说她身体不适,可这都如此长时间了,只怕不是身体不适。” 红姑也是知晓祝烟荷的,那日在春日坊见过,也是个长得极漂亮的女子,却为人端庄温和,听说在长安城得了不少公子哥心慕。 因着也有一面之缘,红姑就继续问道:“公主此话又怎讲?” 我叹了口气,将前些日子祝烟荷的状况大体说了下,只是乔安鹤的事只字未提,此事还是越少人知晓更好。 红姑一听却是笑了:“公主不必担心,怕这祝姑娘得的是相思病啊。” “相思病?” “是啊,”红姑点点头,低着头看着腰间挂着的香囊,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绣在中央,她的嘴边露出抹浅浅的笑:“这世间啊,最能让人神魂不定又消瘦的除了情又能有什么。” 正所谓,不入相思门,不知相思苦,一入相思门,纵苦苦一生。 红姑此话我是极其赞同的,正如祝烟荷于乔安鹤,我于江子棠,无所得,心苦愁,幸好江子棠还不知此事。 “公主可有心悦之人?” 红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,一双眼里满是好奇,可我的心却因这个问题恍然猛跳了一下。 雨渐渐地停了,亭檐的水滴滴答答落入池中,我站起身走到亭边,池面被雨水打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 我极轻声地答了一句:“心悦之人,怎会没有。” 第(2/3)页